“看把小姐急的,洛伯夸小姐人美心善,巧思成画。”
“他见过明露吗?”
“可不是,明夫人打造首饰,不是把洛伯请到府里头,就是带着小姐去洛奇铺子,能没见过吗?”
“打造这对耳坠要多久?”
“打耳坠要选择上好的玉石,这玉石不好得,洛伯说他知道有一批美玉最近会运到帝都,他能得来。有了材料,可不就快了!”
岳微微听的心潮澎湃,她的设计图就要变成活生生的饰品了。
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她拉着李嬷嬷坐到亭子里,给她端茶倒水拿水果。
李嬷嬷有点手足无措,看着这个热情洋溢的孩子,说:“小姐难得这般高兴,老奴也高兴,不过这些不是小姐做的……”
“我得感谢您!嬷嬷,您跑这一趟辛苦了,就喝喝茶,吃吃水果,别客气!”
“哈哈哈……”李嬷嬷乐得笑起来,笑地比以前都大声,还说:“好吧,好吧,老奴喝茶。”
超阳也随即回到了将军府,他在李恒途耳边低语一阵,又提起笔画起来,最后说:“公子恕罪,属下画技拙劣,难以表现神韵。”
李恒途看着眼前画,摆摆手,超阳便退下去了。
他坐下来,出神地盯着歪歪扭扭的画作,妄图还原最初的样子。
几番尝试后,李恒途急切地站起来,走出府门,与超阳一道去了洛奇铺子。
回府的时候,又特意绕一趟远路到成记糕点铺,买了一份刚出锅的枣糕。
晚上,岳微微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工工整整地画了一条杠,她要用画正字的方法记录等待的时间。
睡前,岳微微不自觉地想起,明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紧张不安瞬间取代这一天的激动兴奋。
怀揣着矛盾和担心,她躺在床上,逼自己去想那张耳坠设计图,去想象耳坠打造好的模样,去感受看到耳坠的第一眼会有多大的惊喜。
……
今日学赡堂要讲学了。
岳微微坐起来,首先想到这件令她陷入困境的事情。
从早晨起床就身体紧绷,难以放松,她像迎接审判一样,等待中午时分。
太阳高挂的时候,岳微微又支开身边的人,犹豫再三,她决定与学长做个了断。
今后还有机会相见,现在偷偷摸摸,实在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