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既然面对事实,那便知错就改,父亲母亲一定欣慰不已。”
李恒安听到此话,心中却起愁思。
这次冲突巨大,说起父亲和母亲,他们怎么会欣慰?
“明露,我心里只有你!”
李恒安突如其来的又一次表白,岳微微倒显出习以为常之状。
“沅宁郡主是谁?你们很熟吗?”
“我们是朋友,后来她嫁到库图部,我听说她过的不幸福!”
“你很伤心吧?”
“她远嫁,戳痛了我和赫章的心!”
“赫章又是谁?”
“赵褚达将军的独子,他心系沅宁郡主,但是有缘无分!你说是不是天意弄人?”
原来如此!
岳微微突然有些脸发烫,心愧疚。
“那赫章公子呢?他还好吗?”
李恒安突然一拍桌子,情绪激动:“他也是个有种的,沅宁郡主远嫁不久,他便前往边塞。他走之前对我说:‘本来我们约好在疆场杀敌,如今沅宁郡主远嫁,替代我等男儿受罪,我心难以平复,疆场杀敌的宏愿现下难以实现,但是我依然要去边塞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