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微微虽然扫兴,却收了手。
她随地捡起一根树枝,在水里画圈,看水波纹一层一层散开又消失。
“上善若水!侯爷听过吗?”
岳微微歪头看一眼李砚承,继续说:“玩水的时候最轻松自在!”
说罢,她低头看湖面,手中的树枝点一下水面的影子:“在这里看得清自己。”
那影子晃动几下,成了虚像,一会儿时间又完整地呈现在眼前。
“无论水面怎么变,我都不会变。”
李砚承出神地看着岳微微,有些恍惚,竟不自觉地抬起手,想抚摸她的脸庞。
“侯爷,你喜欢帝都还是边塞?”
岳微微突然说话,让李砚承不知所措,他的手停在空中,只能装作没事发生一样,无趣地垂下来。
没有多思考,李砚承悻悻地回答:“当然是帝都了,那有我的家。”
岳微微抬头去看连冬山,笑着说:“侯爷,我觉得这里就像帝都和边塞!那山脉是边塞,这片湖泊是帝都,它们连在一起,却泾渭分明,呈现完全不同的景象。”
李砚承不屑一顾:“边塞就是边塞,文明落后,蛮夷之地,这种地方只能武力征服,不可久留。”
岳微微又问:“侯爷,你喜欢打仗吗?”
李砚承不解,反问她:“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