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砚承在客栈大堂里摆了两桌子酒菜,请来了一批主要将士。
李恒途也在列。
岳微微听得楼下热闹非凡,却不敢露面,只能躲在房间里。
她开个小缝隙,偷偷看一群男人推杯换盏。
李恒途坐在李砚承对面,两个人言语不多。
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又坐到火炉边上。
早晨湿了鞋子以后,好像脚变得更加怕冷了。
岳微微靠在躺椅上,把脚放的近一点,更近一点,这样暖和多了!
今天真是累的够呛,从连冬山回来一直心思沉重,头疼症也消耗心神,刚才想睡睡不着,现在眼皮开始打架了。
耳边喝酒吃肉的喧闹声渐渐变小,终于听不见了。
等她被烫醒的时候,客栈里面静悄悄的。
岳微微一声“啊呀”早已经传到了大堂。
李恒途和李砚承双双看向二楼,检存和超阳正在收拾桌子,也警惕地看过去。
李恒途一步跨上四个楼梯,两下子冲到岳微微门前。
李砚承心里焦急,却不好表现出来,缓缓走上楼梯。
李恒途一边快速敲门,一边关切询问:“明小姐,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