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当时忙着爬上马背,没注意到踏雪的反应吧。”
棉棉:“……”
不要提人家的黑历史啊!
骑马,乖崽永远的痛,迟早要给你拿下!
等棉棉长大了,腿长长了,肯定就会骑马了!
被戳中黑历史的棉棉气场立刻蔫巴了一半,
“好吧,那就听漓姐姐的,给踏雪做一个吊牌吧。”
——嗯,放心,踏雪一定会喜欢的。
小家伙还是那样,真好忽悠。
虽然前面那段关于踏雪的话都是漓瞎编的,但作为一匹阅战争无数、曾经想分化成一只雄性的灵兽而言,踏雪本质上确实是漓所说的那个德性,俗称——自恋。
虽然现在投身到了一匹看着就乖巧温驯的小母马身上,但踏雪骨子里的血性还在,喜欢看自己英俊帅气的一面,踏雪绝对是认真的好吗?
所以这个礼物emmm,只能说,真不愧是从漓三岁起就开始相处的主宠,还是很了解对方的。
最后棉棉做出来的成果也十分喜人。
将踏雪如今乖巧温和的外貌以及眼神改动了些许,塑造出一个暗露锋芒、血气方刚的骏马形象。
傲然的身姿,在狂风中步履铮铮、迎风奔驰,一侧雪白的鬓毛都被风所偏爱着,柔顺而丝滑地飞舞着,眼神锐利傲视前方,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前撕碎眼前的敌人。
棉棉看着手中精致小巧的玉牌,满意至极地点点头。
还好,没浪费这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虽然乖崽有的是好玉,但深知这些物什随便拿出去一件都抵得上普通百姓一家几辈子的收入,自然不想浪费。
将水勒和玉牌都为踏雪安上之后,踏雪果然高兴地不行,围着棉棉不停转着圈,时不时还拿脑袋凑过来蹭蹭贴贴,大眼睛炯炯有神地不时低下头看向自己脖颈间挂着的玉牌,眼里满是新奇与满意。
棉棉顺着踏雪黏人的动作抚摸着小马的脑袋,没过多久,踏雪喉间便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然是舒服极了。
之后,棉棉又和难得向自己撒娇的小马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离开。
一个月的假期已到,她自然也该回尚书房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