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哪里是宋观舟的对手,他再是成熟稳重,男女之情上头,也只是二十多岁年轻人的经验,反观现代互联网培养出来的yy小能手宋观舟,那是十个裴岸拍马也赶不上的。
“……真是过分大胆。”
宋观舟轻捶他胸口一记,“啧啧,非得过那种千篇一律的?那多无趣。你我现在年岁好,再过几年,恐怕你有心无力呢。”
说完,再忍不住放肆大笑。
裴岸:“……你你你……你才力不从心呢。”
宋观舟翘起兰花指,学着裴岸撒娇回去,“嗯——你你你才力不从心呢——”最后尾音拖得老长,娇憨黏糊,让人从里到外,骨头到皮,全部酥软下去。
裴岸哪里撑得住,落荒而逃,“我洗漱更衣去。”
身后传来宋观舟放肆且无状的笑声,忍冬等人也不敢看慌不择路小跑出来的四公子,只低着头上前伺候的伺候,进内屋的进内屋。
待洗漱完毕,换下官袍,卸了玉冠之后,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看着伺候的忍冬,裴岸不由得想到阿鲁一路上念叨的事儿,顺口问道,“这阿鲁是做错什么了,听说你们几个都不理他。”
庆菲年岁小,在旁边也不敢回话。
忍冬叹了口气,面对男主子的追问,她还是和盘托出,“……小丫头们都气坏了,想着您同少夫人如今夫妻和睦,他一个男人,却凭地嘴碎,嚼舌根到了少夫人身上。说来,四公子同少夫人待奴等,算得上极好的,他却不知足,说这些让少夫人伤心的话,什么您娶了大姑娘,自是要比少夫人好,也有个说话的人——”
“阿鲁这混小子!”
裴岸看了看里屋,“观舟知道了吗?”
忍冬点头。
“昨儿晚上盼喜伺候您,少夫人也是亲眼所见,奴等哪里敢隐瞒,何况——”忍冬略微顿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少夫人聪慧伶俐,也不是俺们几个丫鬟婆子瞒得过去。”
裴岸顿时掩面,有些头大。
“她看着倒是不曾生气……”
忍冬噗嗤一乐,“四公子,昨儿您醉了的时候,少夫人已经发过火了,您也知道她,但凡是心头过了的,也不会时时念在嘴上。”
当然,没揭过的自然念念不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