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日,宋观舟使了孟嫂荷花出去,散播了些消息,总是龟缩在公府,未必能如人愿,不如做个饵子,主动迎击。
她这心思,不曾与任何人说起。
但也不敢掉以轻心,金拂云有能力,她从不敢低估,这才喊了临山二人来。
临山听得宋观舟吩咐,当即拱手应承,“少夫人放心就是,我兄弟二人定然护好少夫人。”
“只是你。”
宋观舟点了临溪,“你护着我表姐,从前她遇害之事儿,也是在京城之中,我寻思害她之人定也在暗中窥视,再寻机会加害。”
“不能吧?”
秦庆东本是半躺在椅子上,这会儿攸地坐直身子,眯着眼看向宋观舟,只听后者冷笑,“为何不能?莫以为我表姐全须全尾回到公府,贼人便是死了心。”
“从前往日是不知道表姑娘身份,而今公府在后——”
“不!”
宋观舟看着眼前三个男人,毫不避讳,“贼人明知故犯,若表姐不是我宋观舟的姐姐,贼人还不屑于顾。”
说到这里,她看向秦庆东,“秦二,你心知肚明,若不想管事儿,也莫给我添乱。”
一语戳破秦庆东心底的猜忌,他侧首不敢注视宋观舟星亮眼眸。
“观舟——”
宋观舟抬手,止住秦庆东,“秦二,别添乱,别劝诫,你与四郎有自己的立身之地,我旁的依仗不了,父亲让临山大哥与临溪帮我,我找他二人就是。”
这话,很是凉薄。
秦庆东张口欲言,又知道宋观舟说的事实。
他几番要开口解释,却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查了,还不就是因为故人情分?
说到这里,秦庆东唯有沉默。
孰不知临山心里翻江倒海,他万万想不到四少夫人仅凭他递回来的只字片语,猜到了部分事实真相。
没错!
金拂云的打算,公爷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