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是要用什么法子。”
“板斧照头劈?”
“还是直接灵力灌顶?”
“亦或者让这捆仙绳直接变绞索。”
“要是让我选?”
“那就老死吧……”
“哈哈哈哈……”
连丁薄行自己都有点佩服他自己此时的心态。
别人都磨刀霍霍向猪羊了,他还有心情在这里自我调侃。
“等急了吧,锅子马上就来。”
“对了,鄙人祝杨。”
那人进屋扔下这么两句,又立马走了。
也全然不顾丁薄行此刻还躺在地板上。
“锅子?”
“猪羊?”
丁薄行想着那人说的话。
再结合之前听到的。
“合着他们准备的工具是锅子。”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那是要蒸了我,还是煮了我。”
稍微在脑海中联想了一下这两种情况。
一种是被放在篾子上,慢慢感受蒸腾的雾气,周身气流在半密闭的空间里循环往复,逐渐升温。
他整个人也会渐渐会热气瓦解,穿透,继而升华本我。
想想就很窒息。
另一种,也许稍微好点。
把他放进去之后,锅盖也就应该盖不上了。这样倒是可以稍微喘口气。
就是入水的瞬间估摸着得把他整个人汆个浑红。
然后在时间的加持下,将他的骨血都融进那些滚烫的翻涌着的热浪里。
“来了。”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丁薄行只觉得他的肌肉在一寸寸收紧。
那声叫喊更像是无形之中的催命符一般。
随着房门被打开……
嗯?
锅子呢?
那两人一人端了个托盘走了进来。
随和但更心黑的那个放下托盘过来,伸手将丁薄行从地上拽了起来。
“锅子呢?”
倒也不是丁薄行求死心切,主要是气氛都烘托到那里了。
这吧唧一下摔地上了。
“这不在这儿呢?”
听到丁薄行开口问他,那人随手指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个。
“你们管那个叫锅子。”
丁薄行怎么看,那托盘里都只有盘子。
“不然呢?”
这让他该怎么说。
这个世界同他所经历过的文化差异这么大吗?
看着盘子里满满当当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