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运功的当口,手腕上的珠串却毫无征兆的断裂了。
“哗。”
无数珠子散落在地板上,翻滚跳跃。
“不好。”
国师看着散落一地的珠串,神情骤然阴沉下来。
这珠串的另一边代表的是丁薄行。
眼前这种状况的发生,只能说明是丁薄行那里出问题了。
不容他深思什么,当即便撩起衣袍大跨步离开了。
任由那些珠串散落一地也不顾。
途中燃了一根寻人的线香。
他只需跟着烟雾飘散的方向追去,便能找到丁薄行的下落。
“怎么在宫外。”
“这小子不在宫内研习术法,跑出去做什么?”
国师没想到上午两人才刚分开,这会儿丁薄行人就在宫外了。
等国师一路追踪烟雾的痕迹到了新月楼下,他人都傻了。
要不是他万分确定这寻人的线香不会有错,怕不是会转身离开。
事态紧急,也来不及想太多,什么新月楼,明月楼,他今日都必须进去。
可今日若是换了央祁在这里,便不会像国师这般惊讶了。
毕竟上次丁薄行醉宿新月楼,还是他出手将人寻回去的。
后面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央祁便直接将事情压了下来。
所以到现在国师都不知道丁薄行做过什么。
......
丁薄行和肖恒一边努力抵抗着自身受到的伤害,还拼命想要替对方扛。
这自顾不暇的模样将下手的人都逗乐了。
“你俩也是真欠儿。”
“我以为你俩多厉害呢,这么狂。”
“结果是俩怂包。”
“可不是,他俩还有义气。”
“一起挨打的义气吗?”
“哈哈哈。”
有丁薄行和肖恒在这里扛着,为首之人也懒得再去管早前那个姑娘跑哪儿去了。
转而逗弄起了这一对难兄难弟。
“让我来试试这两个人肉沙袋。”
领头的人一发话,下面的人便立马搀着肖恒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
那为首之人过去就是一拳。
“唔。”
比起手下那些喽啰,这为首之人自是有两把刷子的。
一拳就将肖恒打的说不出话来。
“来,还有这个,不是兄弟情深吗?”
“那就一起啊。”
丁薄行也生生的扛了一拳,确实是狠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