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跑跑腿罢了。”
“他的开销全是从陛下私账走的。”
祝杨这话说的宠辱不惊的,可听在锅子耳朵里可是不一般。
当即就慌了神。
一把将篮子的盖子盖住,可手中还剩下半块糕点。
锅子看了看篮子,看了看糕点,伸手便打算将篮子打开,将糕点放回去。
可毕竟被他咬了一口了。
左右为难间,一咬牙索性直接塞进嘴里吞了。
“至于吗?”
祝杨就那么站着将锅子的整个挣扎过程看了个清楚。
却一直憋到最后才肯同他说清楚,很难不怀疑他的用心。
“这可是御赐呀。”
得知是央祁出钱之后,锅子都从拎着篮子变成捧着了。
加上那一脸的受宠若惊,充分表达了对于当今的敬意。
“本来就是要带回去给你吃的。”
“之前你不在,拿回来的那些都给院里兄弟了。”
“反正国师也不吃,放着也是浪费。”
祝杨说完就走了,锅子一听就炸了锅,紧走两步追了上去。
“你怎么不早说。”
“看我出糗你很得意是吗?”
“我怎么偏偏同你是同门呢。”
“真是师门不幸。”
“不怪你劝不了国师一点儿,你这心里全是窟窿,说的话恐怕都是筛子筛过的,不带一点儿人情味的,哪里能安慰的了人呢。”
“我看......”
锅子越说,祝杨走的越快。
两人到最后就差跑起来了,争吵的声音也逐渐飘散在了风里。
......
而丁薄行这边呢。
沉寂的这些日子里,他也并不是呆坐着一动不动。
他一遍遍地回想着闭关那三个月所修炼的功法。
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会差在最后一步上。
这最后一步俨然成为了他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