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工人们费力将一切都处理干净,可毒性早就混在了稻米生长的各个阶段了,又该如何去解决呢。”
丁薄行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为何之前我从未听人说过这问题呢?”
“哪怕是之前宫里缩减开支的时候,也没人同我详细说过这毒虫的事情。”
“你根基不稳,告诉你又如何。”
“顶着国师的头衔,用命去搏吗?”
“何况也不缺...你这一条。”
最后一句央恒说的怅惘也低沉,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你说什么?”
丁薄行没太听清楚,也没太听明白,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等你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师接班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果然是如此吗?
之前那么多次事情,丁薄行都像是个局外人一般,被瞒得死死的。
现在还是这样,所有人都在以保护的名义隐瞒着他。
可却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
“那国师呢?”
“他的献祭又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如果说这是一场事关法术的争斗,那国师的牺牲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这场比试的结果又是如何彰显的呢?
“你不知道吗?”
央恒停住脚步反问丁薄行。
那样的语气就像是在说,这些事情你怎么可能一点儿不知道,身为国师你居然真的不知道。
丁薄行无辜极了。
“没人同我说过。”
对于丁薄行来说,他闭关一出来就得知国师上了祭台的消息。
祭台下央祁也没同他仔细说过。
祭台上他更是没来得及同国师说一句话。
之后的日子他浑浑噩噩,自然不会有人主动同他提起国师的事情。
那不是平白惹他伤心吗?
不过他也不能算是什么都不知道。
国师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早就知道了。
虽然是偷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