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人刚从城东经历过打击,哪里还有心思来应付掌柜。
“宰了。”
丁薄行随口回了一句,就同央恒往楼上去了。
“也是。”
“谁牵走了,也不能白白放着呀。”
“搁平时这都算是难得的好东西,何况现在这个光景。”
“这不比白土好吃。”
掌柜听了,一副了然的样子,也不在乎他们二人匆忙上楼的举动。
甚至对于他们明显反常的情绪也视而不见。
想来可能是觉得他们丢了马,伤心也是必然的。
便没有将他们的怪异放在心上。
丁薄行同央恒上了楼,便往房间走。
丁薄行本打算先回自己房间待着。
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也算是给彼此一点儿缓和的余地。
毕竟方才的事情对他们的冲击不可谓不严重。
谁知道央恒却赶在他迈步之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了自己个儿的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上,连脱口而出的惊呼声也被严实的封闭在房间里。
楼上发生了什么,掌柜的也听不见,便是听见了,恐怕也是全然不在乎的神态。
这客栈本就是他免费提供的住宿场所,为的是保护这祖宗的基业不消亡。
他又何必为难自己去关注这来往的客人。
只要他们不对这客栈出手,至于他们自己个儿是伤了还是死了的又能如何。
衙门里都走空了。
谁还计较这些。
守城的倒还坚挺,熬到今日也没走。
可今日不走,不代表明日不走。
不过是个时间差罢了。
也正是因为掌柜的如此迷人的心理状态。
央恒他们的马才能丢的悄无声息。
可谁又在乎呢。
一转头掌柜的又沉浸在了拨打算盘的愉悦里。
像是抓住了苦难岁月的慰藉。
至于他的家人如何,又在何处,他未来有什么打算。
他是否真的打算同这客栈一起走到最后。
他说起城东菜人市的时候又是何种心态。
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不可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