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薄行偷拿国师东西这件事,他连祝杨都瞒着,自然也不敢告诉央祁了。
谁知道这个行为,在这个朝代属于什么罪行。
便是在他的那个时代,这个行为也得算个什么偷盗之类的罪责吧。
“国师的节操果然与众不同。”
“拿出来看看吧。”
央祁话都说到这里了。
丁薄行扭捏了一下,也就半推半就的将书册拿出来了。
方才书册掉出来之后,丁薄行急着隐瞒,一把抓起便塞进怀里。
这一仓皇之间,便将书册的边角弄得有些破损。
现在到了央祁手里。
央祁打量了一下,还不忘同丁薄行调笑。
“国师,你的节操好像有些碎了。”
丁薄行听了央祁这话,只能勉强笑笑。
央祁拿过书册,刚打开到内页,一看那字迹便立刻知道这书册的主人是谁了。
当下便席地而坐,将书册放在手中,细细的翻看。
丁薄行就跪在一旁,默默地等着。
只是长久不曾对谁行礼的他,跪了都不到一刻钟,这腿便已经开始麻木疼痛。
便是如此难熬,他也不敢吱声。
一边用眼睛偷偷瞟着央祁的动作,一边暗暗的挪动着双腿,通过转移重心才缓和这麻木的感觉。
就在他第五次换腿的时候,央祁才像是突然意识到有他这个人一般。
“诶呀,国师怎么还跪着。”
“快快起来。”
“不是都说了见到我不必如此多礼吗?”
央祁就坐在面前的地面上,手里拿着摊开的书册。
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丁薄行说了这么几句。
本来就在转移重心的丁薄行,一听央祁这话更是不敢动,这一静止之下,重心立马就乱了。
当时丁薄行就直接歪倒在了央祁面前。
“得了,起来了,又没怪你,看把你吓得。”
央祁已经重新投入那本书册里去了。
听到一旁的动静都没抬头,直接就让丁薄行起身了。
可央祁还坐在地上,丁薄行也没法起身坐到一旁椅子上去。
无奈只能也席地而坐。
伸长了双腿,用手揉捏着,试图缓解那种针扎的酥麻感。
央祁一股脑儿的将书册里的内容全部看完了。
这才合上书册,同丁薄行攀谈起来。
“你也知道了吧。”
“若是脑袋还想要,就管好自己的嘴。”
央祁甚至都没看向丁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