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祝杨是国师派在他身边的人,他可以理解也接受。
可梁文是什么时候被放在他身边,他是不清楚的。
且还总是隐在暗处,这就意味着很多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梁文的监视下,而他却不知道。
这么一细想,只觉得毛骨悚然,一种被监视的没有人身自由的压迫感。
“我隶属于国师府,本身职责就是负责历任国师的安危。”
“先前国师还在的时候,我一直跟在国师身边,所以国师将祝杨派给了你。”
“国师不在了以后,我便直接去了你的身边。”
“那我为何不知道。”
他身边多了个人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从来不知道。
祝杨也不曾告诉他。
“是不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都知道。”
丁薄行后知后觉有些明白了。
当时央恒为何欲言又止。
怕不是想说的就是梁文的事情吧。
只是还不曾有人言明,他也丝毫没察觉。
所以便也不好做那个第一人。
“倒也没那么多人知道。”
梁文这话说的保守,可丁薄行一听便也明白了。
起码祝杨,锅子,央祁,央恒都是知道的。
这还不算是所有人都知道吗?
他身边也就这么几个熟识的人吧,其他人他也不在乎呀。
“那黑水镇丢马的事,是真是假。”
既然身后一直有人跟着,那央恒这一路上到底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做戏。
甚至丢马的事情, 丁薄行也有些怀疑了。
若是这事情也是假的,那他和央恒一道去守城官那里吵闹争辩,那一刻的他不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吗?
央恒之后还煞有其事的分析,难不成都是为了骗他。
“......”
“马的事情,怪我。”
丁薄行以为梁文这是承认了骗他的事情,正打算破口大骂的时候,梁文又接着开口了。
“在黑水镇的时候,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