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薄行一路过来,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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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一路往回走,一直都快走到遇到马匹的地方,才发现那里有一个岔路口。
他掏出火折子往地上照了照,果然看到了杂乱的马蹄印。
这应该是两个人过去之后,马匹又回来,才形成的这般杂乱的痕迹。
顺着岔路口梁文又往前跑了好长一段。
才终于看到那棵在路中间生长着的巨树。
也看到了巨树之下黑乎乎的一团。
梁文下了马,警惕的往前挪动。
随手打开火折子伸长了胳膊去照亮前面的情况。
借着火光才看到那一团不明物居然是王二的那匹马。
“这到底怎么回事。”
眼前的马匹已经不复当初的模样。
巨大的冲击力连带着惯性使得马匹狠狠地撞向了巨树。
坚硬的头骨在撞击之后破碎,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眼睛里,都满是血红一片。
梁文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他不敢想下去,他怕真的出了什么他力力所能及之外的事情。
“国师~”
梁文举着火折子在附近喊了好几声。
每个方向都喊了。
可除了惊飞鸦雀传来扑棱棱的声响之外,再没别的声音了。
更不可能有他所想要听到的应答声。
突然~
梁文觉得脚下的感觉不太对。
他举着火折子,挪开脚往下一看。
“咦~”
他把脚挪开并将东西捡了起来。
“这不是国师的令牌吗?”
眼前的赫然就是丁薄行最珍爱的那块令牌。
他还记得当初他从国师那里讨来的时候有多欣喜,
所以这东西丁薄行肯定不会随意丢掉。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即便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