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相信蓝祈月说的话,可他仍旧不敢拿丁薄行的性命做赌注。
反应过来之后,梁文也有些不可思议。
他居然被这个妖女一瞬间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果然是巫族的圣女,一身的妖气。
不知道是为了缓解尴尬,还是为了挽尊,梁文冲着蓝祈月也象征性的放了几句狠话。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不然我盛朝的铁骑一定踏平你们蓝谷。”
“哼。”
“等你们可以抵御巫族的天象之术的时候再说吧。”
蓝祈月丝毫没有把梁文的威胁放在眼里。
不说梁文一个国师府的暗卫,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去决定两国事宜,还是军事决策。
就说盛朝真的出兵又能如何,单就巫族对于盛朝所施加的天象上的问题,就已经让盛朝手足无措了。
俗话讲,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时的盛朝在巫族的常年攻击下,天灾人祸不断,又何谈粮草。
“......”
“承认了吧,盛朝这些年来的不太平,都是你们巫族在背后作祟。”
“卑鄙小人,只会在背后玩一些小伎俩,有本事正面战场对一对。”
天象问题是整个盛朝的痛。
梁文如何嘴硬,也只能对巫族进行批判。
可批判不代表什么,有些无能为力属于既定事实,说破天去也没有办法。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倒是先对抗天象呀。”
“匕首有吗?快一点儿的。”
蓝祈月将丁薄行的衣衫撕开,那些毒刺便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
毒刺的三分之一已经深入丁薄行的身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入体的那一部分是尖头的。
不然等会儿拔出来的时候,只怕会造成二次创伤。
“这个行吗?这把比较快一点儿。”
梁文赶忙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递给了蓝祈月。
随着丁薄行衣衫被撕破,他也看到了丁薄行背后赫然显现的一道裂痕。
而且他仍旧看不到鲜血流出。
如此怪异的景象,恐怕也就只有蓝祈月能了解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