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
“你怎么可能如此亵渎国师的清白。”
很多时候,蓝祈月真的会怀疑,梁文不会是被蓝谷皇室买通的吧,不然为何总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负责。”
“他嫁不出去,我来负责,可以了吗?”
蓝祈月说完便立刻低头咬住了毒刺的尾端。
小的毒刺相应来说刺入皮肉的部分也不会很深。
一旦死死咬住,稍微使劲儿便可以拔下来。
“可以。”
梁文还陷在蓝祈月要负责的咆哮里,呆呆的说了一句可以。
蓝祈月刚好将拔下来的毒刺丢掉,就听到梁文的回复。
ren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接着又低头去解决剩下的一些。
而梁文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
“不是,怎么会是国师嫁不出去呢?”
“国师是男子呀。”
“你这个妖女,故意陷害我。”
蓝祈月一次性将所有的毒刺都解决完了。
接下来就是将皮肉里面渗透进去的毒液吸出来了,直到渗出的是鲜红色的血液为止。
“说了会负责就是会负责。”
“也没办法不负责呀。”
蓝祈月盯着丁薄行背后的伤口,默默地说了这么两句。
之后便直接趴在了丁薄行的背上。
从之前切开的伤口处,用力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吐掉。
“这......国师的清白。”
蓝祈月不断地重复着之前的操作,而梁文眼看无法制止便开始在一旁长吁短叹。
若蓝祈月此刻有空,肯定要骂梁文一句聒噪。
可此刻她根本没有空闲去搭理梁文。
尽管她明知道此刻是在给丁薄行疗伤才不得已如此,可她的内心也依然无法平静。
每一次的肌肤相接,都让她对于丁薄行的图谋更深了一层。
她贵为蓝谷和巫族两个地方的圣女,身份尊贵,受人敬仰不假。
可这一切都得益于她是巫族圣女的身份。
而这个身份也是因为部落族长的指定。
所有她所拥有的一切说到底都只是建立在族长的威严之上,同她个人的人格魅力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样得来的一切如同泡沫一般,说没有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