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薄行直接选择性忽视了。
眼巴巴的看着阴差,一副不答应别想走的无赖样子。
“别说今日这藤蔓我只是顺手的事,就是这藤蔓是我丢的,我也不能答应你。”
“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喏,就这个,爱要不要。”
阴差一把从腰间抽出那个铜铃,递到丁薄行面前,明摆着没法商量。
“这话怎么说的。”
“我这是借用,不是威胁。”
别看丁薄行话说的软和,可阴差牙都快咬碎了。
这不算威胁,那什么算。
“算了,不逼你了。”
“那我二十三师兄最近还好吗?”
突然丁薄行话题一转说起了别的。
“......”
阴差还以为他真的放弃了,谁知道下一句话差点噎死他。
谁不知道河童大队的左元被借调到他们差使衙门了。
不光如此,还一跃成为了他们衙门里的红人。
丁薄行现在提起左元,能是问好吗?
官大一级压死人。
在死人堆里也管用呀。
“......”
明明阴差什么都没说,只是阴恻恻的看着丁薄行。
可他就是感觉到了。
“骂的挺脏的。”
“但还是感谢。”
丁薄行又一次将手伸了出来。
......
“再见。”
最后阴差是哭着走的。
边走还边不舍的回头。
丁薄行握着手里的铜铃冲着阴差欢快的挥手。
可阴差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好好保管,到点归还。”
直到阴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丁薄行的视线里。
这句话还余音绕梁般回荡在空中。
“耶。”
阴差刚走,丁薄行就如获至宝的捧着手里的铜铃,笑了起来。
“说起来都是铜铃,可比起那什么劳什子铜铃,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呀。”
丁薄行可不傻。
能让他那么执着坚持的必然是有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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