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一个能把自己憋晕的人,能有什么脑子。”
“和这种人争论,不是拉低自己的水平吗?”
说完,丁薄行就转身回了房间。
为了安全起见,主要是防蓝祈月。
他还特意在门上施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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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马老遣自己的儿子马青去买了一些早膳回来给大家。
丁薄行晚上跟着蓝祈月出去,在城里跟个二傻子一般玩跑酷。
回来的时候都快早上了。
这一倒头,就睡得昏天黑地的不知道时辰。
“国师,国师。”
其他人都在灶房那边坐定了,却始终没看到丁薄行的身影。
梁文便直接起身去了东厢房那边。
两个房间各自有一个窗户,都朝着院子的方向。
因着屋里还有蓝祈月在,所以梁文也不好进去堂屋里面喊人。
便站在丁薄行那边的窗户外面,伸出手敲了敲窗框。
以此来提醒丁薄行。
可一连喊了好几声都不曾有人答应。
“没人吗?”
“不可能呢。”
“这么早能去哪儿呢。”
“国师,国师。”
“怎么了。”
眼看梁文出去喊人,半天不来。
本来只缺两个人,直接又丢了一个,没办法娄超便也出来查看情况。
“国师这屋里,没人应呀。”
“这么早,能去哪儿呢。”
梁文是真的在问问题。
可这话听到娄超耳朵里,那可是不一样。
“去哪儿,能去的地方可多了。”
虽然不知道昨晚丁薄行他们从哪里回来的,但就后面后来的追兵数量来看。
他们去的地方可是不简单呢。
不过他答应了保密,自然不能跟梁文说。
虽然他都快憋死了,那也不行。
“许是路上累狠了,这一放松,便睡得沉了些。”
“也不是没可能。”
娄超一本正经给梁文分析情况。
“也有可能。”
“那我先去喊祈月姑娘。”
“让国师在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梁文就往蓝祈月房间的窗户外面走去。
娄超站在原地,想着昨晚遇到两人时的情况,表情逐渐变态。
“祈月姑娘。”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