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蛊毒的话,他们还真的是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丁薄行只擅长和鬼打交道,而蓝祈月的巫术连大长老都打不过,更是无用。
一时间他们像是又回到了原点一样。
白忙活一场。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即便如此,丁薄行还是不肯放弃。
在他的信念里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而他也坚信一个壮志未酬的人,是不可能真的失去对自由的向往的。
一定还有什么是他没有说出来的。
只要他能够说得出,那么他便可以尽最大的可能去帮助他,让他解脱目前的困境。
甚至让巫族整个发生改变,或许到那个时候盛朝也将连带着得到救赎。
他是这样想的,具体如何还要看接下来的计划?
“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但是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可能需要你去一趟巫族主城。”
“将蓝祈月的父亲请过来一趟。”
“届时,我自有办法解除我们身上的蛊毒。”
“......”
丁薄行沉默了。
这简单二字实在不知道对方是从何处得出的。
想要进入主帐强行带走部族首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吧。
哪怕他无所不用其极,他下药,他用灵力,他用各种阴招将对方搞晕。
OK。
可是这巫族境内到处都是巡逻的卫兵。
他便是得手了也没法偷着将人带过来吧。
“您老要不再慎重的考虑一下。”
“不然这次从可行性角度分析一下呢。”
方法多的是,可是要可行才算是好方法呀。
丁薄行是想要来巫族挑事,可也没想过将命留在这里呀。
况且对方还是蓝祈月名义上的父亲。
想到这里,丁薄行立马转头看向蓝祈月的方向。
好在她听完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