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情形,恐怕不论任何人遭遇,皆会倍感尴尬。同时,韩庭亦明白,为何当日未能留住萧玉铭,太上长老竟会让其屈居于客舍之榻!
“宗主,那弟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韩子墨并无介怀,反倒开怀一笑,随后看向韩庭与韩瑄,朗声道:“来,两位师侄,先向你们的太上祖师及祖师母行礼。”
闻言,韩庭险些气得吐出一口心血;韩瑄那秀美的脸颊瞬间涨红,满面抗拒之意。然而面对太上祖师的指令,她不敢有丝毫违逆,刹那间愣在当地,显得手足无措。
萧玉铭适时轻咳一声,起身解围道:“师兄,不必如此拘泥,再说我的年龄与他们相差无几,我们兄弟相称便可,其余辈分之事各自按照实际关系称呼便是!”
韩子墨略显犹豫。
“此事就此定下!”
萧玉铭果断言道:“凡俗间的规矩虽严谨,但我辈修士,何需过于执着?”
“那好吧!”
韩子墨并未执意坚持,显然他也看出此举确让韩庭与韩瑄陷入尴尬之中。
韩笙在一旁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身为祖父一辈,倘若唤萧玉铭为叔公,实属难以启齿。而韩庭与韩瑄的双亲互相对视一眼,同样舒了口气,让他们直呼萧玉铭夫妇为祖父母,他们也同样叫不出口。
“来,贤弟,贤娣,请移驾此处落座!”
韩子墨再次开口邀请,说着引领萧玉铭以及表情微妙的纪芸月步入客厅,并亲自为二人奉茶。之后,他的视线落在萧玉铭身上,言道:“贤弟,想来已有五六年未曾相见了。”
“没错,上次相见,正是你荣登宗主宝座之时。”
“时光荏苒,确实已过去五六个春秋了。”
“说起你师傅,近来可安好?我之前的顽疾,多亏了令师妙手回春哪!”
“家师身体康健,一切如常。”
萧玉铭微笑着回应。
“甚好,甚好!”
韩子墨爽朗一笑,继续与萧玉铭攀谈起来。
此刻,韩庭及其父母、韩瑄,还有韩笙,都默默地坐在一旁观望着。尽管萧玉铭已经提出各论各的,但真要称呼起来,似乎无论怎样称呼都有些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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