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少,此次九峰山之旅,你受累了,竟在夫人身上遭遇此事!对此,我们深感痛惜!”蒋河上前施礼道。
“哼!你们身为九峰镇的守卫,此事亦有失职之责!”巫少冷哼。
“巫少,你来晚了,有些事尚不清楚。自昨日起,四海大酒馆便由大总管亲自治理。不过,我们的大总管以往只是农夫,未曾涉足‘治理’这般高阶职责。往后只怕还会有更多不测之事发生。”刘全语带嘲讽。
“这是你们内部事务,与我无关。我给你们一小时时间,无论手段,必须找出那神秘人。此等狂徒,胆敢觊觎我妻,定要剥其皮!”巫少怒声道。
对于这等邪魔,剥去他的兽皮,实乃过于宽容,我以为应当斩其四肢,使之成为魔兽。”刘全煽动道。 陈拾闻言,眉头深锁。
“大护法畏惧了?这神秘的魅影莫非便是你们中的一员?”刘全窥见陈拾的神色,阴测测笑道。
巫少一听,立刻以凶狠的目光瞪向陈拾。
“哼!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唯有他们才有机会做出这等恶行!”少主满面怨毒地宣称。
刹那间,门外的围观者也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注视着陈拾等人,个个面露愤慨之色。
蒋河和刘全等人则一脸得意洋洋。
冯主管依旧沉默不语,只是不住地擦拭,仿佛汗水无穷无尽。
唯有丁氏兄弟和散修们,气得面色铁青,他们满怀期待地望向陈拾,盼着他能为他们伸张正义。
陈拾淡然瞥了一眼少主,走向巫少面前。
“断肢之刑,太过残忍了吧?”陈拾质问。
“能保全一命,已是仁慈之举。怎么?难道真的是你的手下所为?”巫少面色严峻。
“你想多了,我只是忧虑到时候你会犹豫不决。”陈拾平静回应。
“你这话什么意思?”巫少追问。
“这位女子真是你的伴侣?”陈拾未作回答,反问。
“……没错,她是上月才迎娶进门的夫人。”巫少虽怒火中烧,但还是如实相告。
“啊!这下可糟了,你家族的墓地恐怕要冒出嫉妒之焰了。”陈拾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讲清楚!”巫少面色阴沉,怒吼道。
“我的意思是,她背叛了你。”陈拾直言不讳。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众人脸上皆显露出惊愕之色。
玄阴山脉是个声名显赫的宗门,其实力并不逊色于绝风谷,甚至更胜一筹。
倘若玄阴山脉的少主被妻子背叛,那么整个玄阴山脉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该死的乡巴佬,你这是恶意诽谤!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下贱的蝼蚁!”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少主,她瞬间像一头母狮般跃起,面目狰狞地尖叫。
“何……何陈啊!这话不能乱说啊!”此刻,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冯主管也被陈拾的话语吓得不轻,额头渗出大片冷汗。
陈拾的话语犹如一枚重型炸弹,在人群中激起轩然大波。
“诬蔑!他一定是在诋毁巫少夫人,这个农夫死定了。”刘全满脸狰狞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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