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点头未语。
“焦总,你知道程涛今日图谋不轨!”
焦伟握住缰绳,内心愤怒:“陈总,今日邀你,是程涛授意,但他并未提及动武,该死的程涛,仗着他父亲的威势,实在过分!”
“只要你不涉入其中就好!”
“陈总,你有何打算?”
“能有什么办法,来兵抵挡,来水填埋。程涛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说明那片土地非同小可。”
“陈总,可愿听我一言?”
“请讲。”
“放手吧!”
陈龙理解焦伟的意思。
“我敬佩你的胆识,你今天坦白说,你是商人,商场如战场,时刻准备着如战士般生死相搏,然而,商人更看重利益,既为商人,便应以利益为先,怎能因一片土地与程涛拼个你死我活呢?”
陈龙沉默不语。
“况且,程涛这次出价尚可,我看你不妨让步,把玻璃工坊的土地出让,我让他在两百万基础上再加一百万,如何?”
陈龙听完,一掌拍在马鞍上:“一百万?我陈龙会缺这一百万吗,告诉你,玻璃工坊的土地绝不拱手让人!”
“倔强如牛!”
“一会儿,送我到公司门口便可!”
焦伟只得应允。
“好吧,我的大陈总,你真是英勇,单枪匹马敢与副省长大人的公子较量,你的确不简单!”
陈龙说道:“焦总,在这世间,我不愿与任何人结怨,无论省长公子还是市井小民,我都不愿树敌,但若有人触怒我,他也休想安宁!”
焦伟策马疾驰,即将踏入城门。
此时,一队巡逻的守卫骑兵擦肩而过,疾驰前往森源山庄的方向。
显然,他们是冲着刚才的事去的。
“雯雯,你真的报了警!”焦伟问。
黄雯答道:“我看当时情况危急,便给我父亲通了个信!”
“瞧你,事情越闹越大了!”
黄雯满腹委屈:“焦伟,你没看到当时的情形吗,我不搬出父亲,那些黑衣武士只怕要抓走陈总了!”
陈龙道:“感谢黄姑娘,我欠你一份大恩!”
“陈总,现在怎么办,你与程涛的恩怨已经结下了!”
“我说过,兵临城下自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