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怡心中颇不甘愿,但在父母恳切劝说之下,只得妥协:“大伯,是我失言了,侄女太过冲动,未经深思熟虑,请您原谅。”
“罢了,同是一家修真宗门,修行者之间偶有误会有何妨。
若是在外界,那就休想有改过的机会了。
若是有人敢如此对待我,早就用真元之掌教训他一顿了。” 大伯显得颇有仙风道骨般地宽恕道。
“的确,你们应当多向心琪学习才是。她在我们的精心指点下,修心悟道,才情出众,所觅伴侣更是非凡,乃是炼器宗门保时捷飞梭堂的堂主。
反观你,看看你挑了个什么样的人。” 大伯母语带讥讽地评价。
周心怡心头怒火翻腾,却因候英来的手适时握住了她,一股暖意瞬间贯穿全身,让她心神稍定。
“心怡,先坐下来吧。” 周母见状,连忙出言帮女儿解围。
周心怡点头应允,拽着候英来到桌边落座,并急切地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双修伴侣,候英来!”
大伯瞥了眼候英来,略作思量后开口:“嗯,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
只是不知,是否表面光彩夺目,内里却是空虚无力。”
周心怡愤慨至极,幸亏候英来轻轻扯了扯她,并取出一只灵酒壶,微笑道:“大伯说笑了,今日我们迟到,这杯灵酒便由我先行饮用,以此敬诸位前辈!”
说着,候英来举杯一饮而尽,然而席间无人回应,皆静默如常,因其大伯未饮,连周心怡的父母也没有动作,更别提他们其实对候英来并无好感。
候英来对此并不以为意,甚至安抚欲发作的周心怡,淡然一笑:“诸位似乎对我颇有疑虑。”
“你与我家族何干,我们又如何能对你有所不满?只是想代心怡的父母问几个问题而已。” 大伯自视家中的领袖,犹如修真家族的宗主一般,掌握着全族的话语权。
“大伯请讲!”
“贤侄从事何种修行职业?” 大伯问。
“他经营着一家修真公司。”
候英来尚未答话,周心怡已抢先一步回答了这个问题,此刻她意识到必须展现一些实力,以摆脱这种被人轻视的局面。尽管此举有些欺骗性,但她相信大伯一家应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