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瑾瞬时怒火中烧,狠狠瞪视着霍英莱,气得一时之间半个字都无法出口。刚才一旁静听着霍英莱的言语,险些让她心头气血翻涌,怒不可遏。此时此刻,你竟在我面前摆弄何等威严之态?
如此这般触怒陆川,对他们绝非幸事。果不其然,陆川勃然大怒,甚至开始质询刘诗瑾。然而正当她在思量如何言辞以挽回局面之际,霍英莱竟插嘴打断她的话语,当面羞辱对方,更擅自强行切断了通讯。
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陆川的确雷霆大怒,面色阴郁至极。“何故动怒?”陆母见状,忙询问道。
“刘诗瑾这孽障,与霍英莱狼狈为奸,且口出狂言欲将飞扬送入囚禁之地。”陆川额上青筋暴起,愤然答道。
“岂有此理,那你还在等什么,速速前去擒下他们二人!”陆母同样怒不可遏地道。
“此事无需你言!”陆川冷哼一声,随后取过法器,拨打号码,语气冰冷地命令:“王泰,率领你的弟子们,立刻捉拿霍英莱与刘诗瑾,务必生擒!”
“遵命!”王泰立即应诺,带领两名亲传弟子迅速行动。他深知陆川所述,霍英莱精通武技,修为深不可测,即便特种修士也未必能敌。但他毫无惧色,毕竟他已迈入武道初境之巅,只差一线便可晋升明劲境界。加之两位弟子联手,擒拿霍英莱自是不在话下。
而刘诗瑾虽怒火中烧,事已至此,再多言语亦无济于事,只好对候英来说道:“我为你预订飞符,你看想去何处,尽早乘坐首趟传送阵离去。手中握有确证,此后再徐徐与他们周旋。”
候英来无奈地看着刘诗瑾,回应:“不必如此麻烦,此事我可以自行解决。”
“你打算如何解决?单凭你那从购置石灵地产侥幸所得的财富么?”刘诗瑾讥讽道:“你可知何谓权柄力量?你以为有些钱财就能对抗陆家这样的权势世家么?”
“我……”
“你无需多言,如今形势危急,休要在女子面前妄自夸大!快讲,你想去何处避祸!”刘诗瑾断然打断他的话语,认为候英来不过是想在佳人面前虚张声势。
“哪儿都不去!”候英来倔强地说。
“你愈发执拗了,我告诉你,你若再拖延不去,只怕届时想走也来不及了。”刘诗瑾真是怒到了极点。
候英来无计可施,只道:“我既能料理丁家之事,又怎会畏惧他们?”
“丁家的事情我清楚,那全是督察司的功绩,你只是事先得到了情报而已,有何功劳可言?你究竟解决了什么问题?”刘诗瑾不禁摇头叹息。
候英来被说得哑口无言,索性不再辩驳。刘诗瑾以为候英来已被揭穿谎言,再也无法狡辩,正准备追问他的去处之时,忽闻门外传来阵阵叩门声,似是有客来访。
刘诗瑾面色骤变,心中暗忖:莫非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她起身飘然而去,透过房门上方的灵视镜,瞬间便瞧见门外赫然立着三位修炼者,从他们的气质与气息来看,显然并非世俗凡人。
她匆忙掠回,急声道:“糟糕,他们已经寻踪而至,你赶快找个地方隐蔽起来!”
“有何惧哉,你又不是未见过吾之修为。”候英来摇头淡然道:“况且,他们能这般迅速找上门来,必定是接到了陆川的传讯,无论躲在哪里都无济于事。”
刘诗媛立刻领会其意,苦笑回应:“那现在该如何应对呢?”
也许是屋内之人并未应声开门,外面的修士显得颇为焦躁,不仅再度按响了灵音铃,更是猛地叩击起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