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手比量下自己的胸口,“就这么高的时候,那年在辽东练兵......老魏国公武定侯,带着我跟四爷两人.....找了个女真鞑子当向导,摸熊去....”
“那边冷啊...”
李景隆继续说道,“茫茫雪原,几百年的深山老林里,找了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树,老数下面是个树洞子,里面就是冬眠的熊...”
“老魏国公先给了我一杆碗口铳...”
李景隆又比量下,“里面的弹丸有这么大,跟卵子似的!”
“爬到树洞上面,点燃了引线对准里面冬眠的熊...”
“哐一声...我直接让碗口铳给震飞了,胳膊一麻落雪地里...”
“紧接着就见那熊...从树洞里冲出来!”
“但是那鞑子向导就喊,这下完犊子了,这熊胸口带着月牙白毛呢...”
“不怕你笑话,我是不敢动呀!都吓傻了....”
“四爷....抄着矛对准了那熊的心口,呼的就扎了进去...紧接着老魏国公武定侯还有亲兵们矛箭齐发....”
何广义闻言,心中冷笑,“丢人的事你也好意思说,人家四王爷,一辈子没正眼瞧过你,看不起你!”
“哎,人这一辈子,真他妈快!很多事,就跟昨天似的!”
李景隆叹一声,忽的又是一笑,“对了,当时锦衣卫那指挥使叫什么来着?对,毛骧!也是一把好手......啧啧,双刀在手,七八个汉子硬是近不了身...”
忽的,何广义心中一沉。
这也是他看不懂李景隆的又一个地方,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带给何广义许多的压力和警告。
李景隆刚要继续说话,忽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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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把我拉这来干什么?”
朱高燧纳闷的被朱高炽拉进一个小屋。
“你....?”
朱高燧刚回头,一片黑影袭来。
呼!
啪!
朱高燧就觉得身子一歪,眼前全是黑影紧接着金蛇乱舞都是金星,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本能的想起身,却又是大力袭来,巨疼难忍。
“大哥....”
“我让你嘚瑟,让你嘚瑟....”
朱高炽扯着朱高燧的脖子,左右开弓。
啪啪啪!
三两下之后,朱高燧的脸就肿的跟猪头似的,眼角嘴角都是鲜血。
朱高燧也是身强力壮之人,但面对有自己两个宽的朱高炽,硬是毫无招架之力。
“狗儿的....砰!”
朱高炽拎起朱高燧狠狠的往墙上一掷,哐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