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仗着吴泽的气势,对着齐令羽喊道:“听见没,我堂哥让你下跪,你还不快点,等会儿我堂哥动怒,你就完了!”
就在这时,吴泽翻了个白眼:“我是让你下跪,你这蠢货,听清楚了吗?”
吴刚瞬间愣住。
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吴泽,问:“堂哥,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要这家伙下跪吗?”
吴泽实在无法忍受表弟的愚蠢。
他咆哮道:“别再叫我‘家伙’了,他是飞龙建筑的主人,齐先生!你给我放尊重点!”
轰!
吴刚如遭雷击,呆滞地看着齐令羽:“齐...齐先生?”
齐令羽眯起眼睛笑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刚才说我会完蛋对吧?那么,请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完蛋?”
目睹吴泽对齐令羽展现出如此敬畏的态度,还尊称他为齐先生,吴刚彻底懵了。
“你在开玩笑吧……堂哥,这是怎么回事?”
吴刚只能急切地向他的堂兄求助。
吴泽冷哼一声,嘲讽道:“何事?还需向你禀报不成?你竟有如此威严,要听我汇报?!难道你双目未曾洞察这奇异的时局吗?”
他的话语犹如冰锥,句句刺向吴刚的心扉,将他推向无尽的恐惧深渊。
随着吴泽的声调愈发严峻,吴刚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唇色褪去,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转头看向齐令羽,沉声恳求:“齐大师,恕罪,恕罪啊,我并不知您竟是龙翔建筑的主宰……刚才言语失当,对您大不敬,罪该万死!”
话毕,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颤抖不已,等待裁决。
齐令羽轻笑出声:“别这样嘛,你这么快就服软,岂不是让我失去了游戏的乐趣?你至少再狂妄一会儿,如何?”
“不,不,不敢,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怎敢在齐大师面前嚣张……”
吴刚汗如雨下,不时偷偷瞥一眼吴泽的脸色。见吴泽在他跪下后神色稍有缓和,他才稍稍安心。
齐令羽还未开口,吴泽便抢先说道:“齐大师,今日之事,我代替小弟向您道歉,他是眼盲心也盲的蠢材,刚才冒犯您,实属他的过错。还请您大人大量,放过他一马!回去之后,我定会为您严加管束!”
吴泽态度诚挚,语气温和,征询齐令羽的意愿。齐令羽轻笑道:“没问题,既然吴公子开口,那我就饶他一命。”
吴泽连声道谢,而跪地的吴刚也连连磕头求饶:“多谢齐大师,多谢齐大师!!!您的恩德我永生难忘!!!”
正当吴刚以为齐令羽会轻易宽恕他时,齐令羽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如坠冰窟。
齐令羽平静地说:“慢着,你们不必这么急着道谢,我说不杀你,并未说你无需付出代价!”
吴刚咽了口唾沫,冷汗涔涔而下,不敢直视齐令羽的目光,迟疑地问:“敢问齐大师……您打算要我付出何种代价……”
吴泽也忧虑地看向齐令羽,生怕他一句话就会要了吴刚半条命。
虽然这小子不是善类,但毕竟是吴家人。
吴泽作为家族的庇护者,不能袖手旁观,任由吴刚遭受惨重的惩罚!
“齐大师,我明白他得罪了您,此刻求情确非时宜,不过……齐大师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让他承受过于沉重的责罚?当然,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只是希望齐大师能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