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当然知道她此时的表现在外人看来堪称无情,但她既不在意也没这个闲心去解释,就这样按部就班的道谢后挂了电话。
至于这个消息则被她给截了下来。
白琴书若是知道容绍聿已经……一定会受不了的。
安昕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消化了内心的苦涩,等晚上回到老宅,已经看不出来任何异样了,该吃饭就吃饭,该照顾宝宝就照顾宝宝,甚至还能跟白琴书和桂凤枝聊几句工作上的事。
两个长辈勉强被她瞒了过去。
只有荷花等其他人离开后,在陪宝宝玩的时候问了句:“安大夫,你今天是不是很累啊?”
“有一点吧。”安昕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可荷花的心思特别的明澈,她认真道:“刚刚你发呆的时候,看起来好像丢了魂一样。”
安昕登时哑然,隔了片刻才解释说:“我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最近遇到了一点很棘手的工作,就像你上课时遇到不会做的题一样。”
这个例子举的通俗易懂,若是寻常小朋友,肯定就被她忽悠过去了,但荷花心思玲珑剔透,反而是问了句:“如果只是不会做题的话,为什么要难过呢?安大夫,你是不是想容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