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冰愣了一下,连忙照做,宝宝果然很快就不哭了。

白阿姨和桂香从旁看了,感到欣慰的同时,心中也满溢着不舍,梁冰冰回来跟宝宝母女团聚当然是好事,可她们马上就要不得不跟宝宝分开了。

容绍聿则默默的握住了安昕的手。

梁冰冰如此跟宝宝见了几次,约摸小半个月后就恢复到从前毫无隔阂的状态,而分别的日子更是就在眼前。

“我买了下周的机票,跟宝宝一起走。”她在清吧的卡座里里说起了之后的安排。

从明天起,这家店就不属于梁冰冰了,她这趟回来是为了同过去做个彻底的告别,其中就包括处理和变卖名下的资产。

这家清吧里的员工都已经算得上是她的朋友,因此她以股折价将它转让给了店里的酒保。

对方曾经问过梁冰冰,是否需要把店里的装潢和陈设保持现状,她想都不想就答了不用,还反过来劝道:“店是你的了,要是它跟我在的时候一个样,不就白转让了吗?”

酒保跟她交情颇深,如何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当即长叹一声,什么都没再说。

梁冰冰对这个地方算是有感情,于是特意在它还属于她的最后一天里选择歇业,只接待了安昕和容绍聿两个人,她亲自上阵给调了两杯酒。

“这杯落日飞车给安医生你,我把朗姆酒换成了两度的气泡酒,放心喝,不会影响你的状态的,容绍聿,这杯止痛药就给你了,爱能止痛,算是我对你的祝福吧。”

落日飞车颜色鲜艳,层次分明,看起来颇有沙滩气息,相比之下,同色系的止痛药就颜色单调多了,倒是这个名字挺对容绍聿的胃口,他举了举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