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碗热鸡汤,不至于就让他愿意为陌生人牺牲吧?
大概看出沈清棠的困惑,族老笑笑:“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
被识破想法的沈清棠,羞的脸颊有些发烫。
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蛊,是毒物互相残杀,适者生存。
曾经的南疆蛊王又能多善良?!
沈清棠问族老,“他得晕多久?”
“不好说。”族老摇头,“快则一两个月,慢的话一年半载也是有的。”
沈清棠:“……”
我可等不了一年半载。
北川不止有家人,还有生意呢!
从出门到现在也大半个月了。
很想家。
不知道县令有没有为难家里人。
铺子是关了还是照常营业。
他们一路居无定所,书信也送不过来。
确切地说是她的家书送不过来。
她知道季宴时他们的消息是不间断的。
有次她看见来送信还是一只漂亮的鹰。
一般的鹰都是灰黑色,那是一只白鹰。
等季宴时稳定下来,她想下山去给家里写信。
***
季宴时要留在山上一段时间,一行人只得跟着在山上暂住下来。
沈清棠的房间和季宴时的房间挨着。
季宴时陷入了深度昏迷。
翌日一大早族老就过来看季宴时,割破自己的手指在季宴时额心滴了一滴血。
沈清棠下意识想伸手擦掉。
季宴时这家伙有洁癖,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