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也尝试过挣扎,想让两个孩子认干爹。

干爹显然对两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宝宝来说过于复杂。

最终,她只能妥协。

没办法,谁带孩子谁最大。

沈清棠底线也只是在爹爹前面加了一个季字。

糖糖点头,哭声小了些,腿和腰被沈清棠固定着,上半身使劲往屋舍的方向倾斜。

秦征这才明白过来,这俩小家伙是想季宴时了。

他闷闷嫌弃糖糖:“小没良心!在我的怀里你竟然还想别人?”

沈清棠单手抱着糖糖,弯腰用另外一只手捡起方才摘下来的一把菜,往回走。

秦征抱着果果跟上沈清棠,好奇道:“这是什么菜?看你很稀罕。”

抱着孩子都还不忘把菜拿上。

沈清棠晃了晃手中的菜,“这个?我不知道这边的人怎么叫。我知道的名字是番薯叶。”

“很特别?”

“嗯。”沈清棠点头,“可能,北方还没有番薯。”

她相中的不是番薯叶而是番薯。

但凡名字里带“番”或者“洋”的都不是本土产物,是随着海上贸易被有意或者无意带进国内的。

番薯就是红薯,也叫地瓜。

若是真像她猜的,番薯还没普及,她要是把番薯带回北方……

不,她带的不是番薯是钱。

先不说番薯作为农作物产量高能充饥,就是去卖烤红薯也能大赚一笔。

北川地处偏北,冬季长达半年,烤红薯生意可想而知会多红火。

另外还可以做地瓜干、红薯淀粉。

再不济红薯叶也可以作为青菜炒来吃。

“番薯?”秦征重复了一遍,想了想摇头,“确实没听过。”

两个人说着话回到了茅草屋舍。

向春雨和季十守在季宴时床前。

季宴时直挺挺躺在床上,闭着眼少了些让人无法直视的攻击性,看着有几分病弱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