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不怕别人看出来他换过衣服。
季宴时所有的衣服都一个颜色。
沈清棠站在床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再低头看看无知无觉的季宴时,突然有些愤愤不平。
望着潋滟的红.唇,恶向胆边生,弯腰低头。
她忙活半天,饱受身心煎熬给他洗澡,索取一点儿报酬不为过吧?
即将吻上季宴时的薄唇时,沈清棠的羞耻心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
最终,暗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直起身。
***
秦征护送沈清棠下山。
美名其曰不放心沈清棠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要做护花使者。
沈清棠并不领情,直白的拆穿秦征:“你是怕给季宴时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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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秦征心虚的干笑两声,“单纯觉得你自己带两个孩子太累。”
“不要妄想让我欠不该欠的人情。你要知道是你抢来的这次跟我下山的机会。”沈清棠半点不领情,“季十七说要跟我下来,是你找人家打了一架,抢到了‘保护’我们母子女三人的机会。”
她在抢字上重重咬了咬。
说归说,闹归闹。沈清棠心里是感激秦征的。
只是秦征这个人吧有点欠。
属于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若是沈清棠口头领情,这一路她就别想安生了。
芝麻大点儿的事也会被秦征拿出来索要“报恩”礼。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人报恩,单纯就……嘴欠或者想偷懒找人干他那份活。
“怎么会?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种人吗?”
“是!”沈清棠趁机截断秦征后面未出口的话。
秦征:“……”
憋了会儿,啐了口,“你这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
主要不好骗。
太鬼了!
想他在京城时,将军府里大都是女眷,上至七十岁太奶,下至刚会走路的小侄女,哪个不被他哄的心花怒放?!
到沈清棠这里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秦征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沈清棠也百思不得其解,问秦征:“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跟季宴时接触?给他洗个澡而已,至于如临大敌?连逃命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