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季末刚喝了一口茶,听见发条苹果这句话直接喷了。
“呀~!射我一脸~!”
苹果连忙拿出酒精湿巾擦脸。
而季末两眼发怔,死死盯着她。
“你、你刚才说啥?”
“射我一脸~?”
“不对!那个什么液?”
苹果一边擦脸,一边道:“是茶叶啊~射一脸的……”
“我不是说茶叶啊!我是说你用来做这具身体的……”
“哦,你的x液嘛~”
寂静。
难得的寂静。
整个大堂陷入奇怪而尴尬的寂静。
良久——
“季末?”
“……”
季末一脸呆滞的看着她。
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苹果好奇的回看着他。
(o°ω°o)
然后,很配合的原地转了个圈。
“很不错吧?”
“是很不错。”
他叹了口气。
好吧,他不想了。
继续想,那就是细思极恐。
他得先喝口酒压压惊。
季末坐下来,刚拿起酒瓶。
发条苹果坐在他旁边,眨着眼睛看着他一口酒接一口就的灌下去。
然后,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季末~我想啊~以后我用这具身体的时候~叫你‘爸爸’好不好~”
噗——!!!!
季末再一次的,一口酒喷出去了!
正好阿金到柜台上找她藏起的骨头,结果,这能烧穿肠子的【骨火酒】,一口正好喷她的屁股上。
而且现在季末使用的是自己的身体,那肺活量,是相当的大,水柱跟水炮似的,一炮就把阿金给射墙上了。
“吱吱吱吱(cnmd)!!!!”
阿金浑身酒气,歪歪斜斜的往往楼梯上爬。
当然,不忘口吐芬芳。
“咳咳咳!”
季末不停的咳嗽。
发条苹果好心的帮他敲背,还温柔的说道:“要不要我把你的背切开看看~可能是手术的后遗症~?”
“不、不用!”
“爸爸?”
“别叫我爸爸啊!你也太危险了!”
季末浑身直冒冷汗。
“不是我叫的呀~我是个充分尊重病人以及家属意愿的医生~你没有答应让我叫你爸爸,我就不会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