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你们的笑容刺到我了。
傅知让皱眉不悦地看向他,彻底摆烂的少年瞪了回去,指着自己的脖子和身上的血窟窿说,“看什么看,你看看我们现在看起来到底谁更危险?”
“聒噪。”傅知让的眼神一冷,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
“嗷呜……”
少年的脸更白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软趴趴的右手。
“这是警告。”傅知让冷冷地说道。
要不是他对小姑娘来说还有用,捏断的可就不是手腕这么简单了。
傅知让还想叮嘱两句,但另一边被他暂时打趴下的几个实验体缓缓站了起来,甚至有几个开始变异了。
处处透着诡异。
遍体鳞伤的实验体们个个杀红了眼,血红的眼睛里只剩下原始的杀戮,几乎处于狂暴状态。
看着小姑娘离开后,傅知让回过身来面若寒霜地看向狂暴的实验体。
扬起棱角分明的脸庞,扯了扯嘴角,眼神森冷。
“这里这么危险可不能让她等太久,你们说是吧?”
变异发狂的实验体嘶吼着冲向傅知让,再次陷入混战。
桑聆挟持着少年一路来到外面,她警惕的皱起眉,低声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招。”
少年痛苦咬牙,气急败坏道,“你他妈说就说,又捅老子一刀是什么意思?”
桑聆又默默拔出红刀子,轻飘飘开口,“以防万一。”
少年突然有种遇到癫婆的无力感,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恶毒手段。
老老实实带桑聆去找方绪,可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人。
“你耍我?”桑聆不悦皱眉。
“求求了,别捅了,已经被捅成筛子了。”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少年欲哭无泪。
天知道他遇到了个什么品种的癫婆,去一个地方没找到人就捅他一刀,说一句话也要捅一刀。
虽然他自愈能力很强,但也不带这样被捅的。
眼见桑聆又要开口,冰冷的刀尖再次抵上肌肤,少年连忙抢答。
“真不是我乱带,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