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老板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点头说:“交易结束自然要离开,那就不打扰李公子了。”
李炎迅速站起身,目送牙行老板与那年轻人离开,转头对管家沉声问道:“你知道那年轻人是谁吗?他露出焦急的神色就能在李府一路闯入直达客厅,这就是府中戒备森严吗?”
管家脸色一变,立刻跪下,低声回答:“公子,他是八堡镇镇长的侄子,也是牙行老板的儿子,对奴隶的采买是通过他办理这个手续分割契约文书,与我们府上有些交易。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没有及时通报公子,就让他直接闯了进来。请公子责罚。”
李炎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沉声说:“起来吧,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立刻派人加强府中戒备,不用做到固若金汤,起码要做到五步一岗哨,十步一巡逻,这五十名奴隶就是如今的护卫队,我要去后院钓鱼,你出去一趟前,将此事办妥帖。另外采买一年四季的衣裳,都要适合每一个人能穿,顺便想想购买的铺子,应该做什么生意?”
管家迅速点头,站起身来,开始忙碌地安排府中的戒备。他心中暗自思忖:公子这是何意?加强府中戒备,却又让奴隶充当护卫队,这是在考验他们,还是另有深意?至于购买铺子和衣裳,这显然是在考验我的经商能力和细心程度。
李炎则转身走向后院,心中却在盘算:八堡镇的妖怪事件,牙行老板的儿子,这些看似不相关的事情,是否隐藏着某种联系?他决定先放下这些烦心事,专心钓鱼,也许在这宁静中,他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李炎的后院,池塘边的柳树下,他静静地坐着,手中的鱼竿轻轻颤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李炎的思绪却飘得很远,他在思考着管家能否找到合适的生意。
就在这时,有丫鬟匆匆走来,她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禀报,恭敬的说:“公子,虎子已经离府。”
李炎听到丫鬟的禀报,眉头微微一皱。虎子是他的小弟,他知道虎子此行前往思箜楼,是为了领取八宝镇地下斗法台获胜后,能获得一件法宝。
他躺在摇椅上,对丫鬟说:“知道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