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我们还能不能回到……”

“不能了。盛斯年，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而是应该往前看。我是，你也是。”

从玖说话不留情面。

“盛斯年，我们还是朋友。只不过，这些年我早就习惯待在国外。这次回国是为了昭阳。我们能够见面， 我很高兴，也很满足。但是，这次之后，我依旧会去国外。我想，我们之后也没有必要再见面。”

从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笑着的。只不过这个笑容，已然疏离。

看得盛斯年心痛不已。“玖玖，我可以跟着你去国外，你现在这样子，我好照顾你。”

“盛先生！我现在也很好，还不至于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感谢你的好意。至于一同去国外，还是没有这必要了。你在国内有你自己的事业，不需要为了我而抛下一切。不值得！”

这话，也是在说从玖自己。

她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抛下一切想要留在国内和盛斯年过一辈子，是真的有些愚蠢。

如果放在现在，自己必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和决定。

“玖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盛斯年苦笑，他不知道这些年从玖经历了什么？

但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人得往前看，所以到头来只有自己活在过去，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