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一的回答和有的人身上的拳印脚印，让卡奇觉得自己应该是瞎掉了。

不过既然受害者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继续追问吧，作为中忍，还是老师，虽然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宇智波炎理和日向青两人的神情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继续追问下去，就算有孩子把真相告诉他，估计那孩子也不好过。

“好了，继续上课，这节是忍数课，同学们看着道题。”

心中思考很快就有了答案，卡奇拍了拍黑板，在黑板上写下课题。

“手里剑朝五十米的高空投掷，风向45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击中隐藏在树下的目标，求发力与角度，以及在失败，惊动目标之后的撤离方案。”

写下课题的卡奇看向那些脸上还带着稚嫩味道的学生们，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忍校的学生和普通人毕竟不同，现在正是战争之时，在十二岁左右毕业之后，这些学生里，合格的都会成为忍者，在简单的熟悉任务之后就会被投入进战场之中，而他这等教师能做的，只有让这些孩子尽可能的活下去。

放课后，水门和悟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学校，而是跑到学校里的一角开始试验起了螺旋丸的初级版本，争取尽早的改良这个忍术。

“还是失败了...”

手中的查克拉丸子再次爆裂，水门有些失落，喘着气稚嫩的小脸微微有些苍白。

一连试验了快一个下午，他的查克拉有些吃不住消耗了，毕竟他的查克拉虽然不少，但和有些怪物相比，差的还是挺多的。

“创造忍术和改良忍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要是真那么简单的话，忍界的忍术就不会是有限的了。”

笑了笑，悟驱散手中的查克拉丸子，随意的跳上树杈，靠着树干轻声道：“说起来，水门你没想过要提前毕业吗？”

“提前毕业...”

水门也不忌讳的随意坐在树下靠着树干，抬起头看向那下午的夕阳，轻声说道：“对于成为忍者，我有些忐忑。”

“一方面我想让自己尽快的强大起来，成为村子里大家所认可的忍者，甚至是村子的影，终结忍界的战乱，但另一方面，我...害怕战争。”

他本就是战乱所导致的孤儿，如果不是自来也老师，他大概还和悟一样住在孤儿院中，所以他讨厌战争，也想要终结战争，可是...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不满十一岁的少年，将生死置之度外这种觉悟，他还差了点。

就算他知道其实他现在的实力，相比起忍校里很多老师都要强，但他也没想过要提前毕业，不然以他的实力，在几年前就可以申请提前毕业了。

听到水门那有些脆弱的话语，悟愣了一下，无论是现在的相处，还是记忆中的波风水门，似乎都从未表现出像现在这般的犹豫和脆弱。

在所有人眼中，从性格到实力，从天赋到觉悟，他都是一个偏向于完美的人。

不过当他看到水门那略显青涩的脸时，心中有些了然。

不管再怎么妖孽，水门现在也只是一个拥有着悲惨身世的半大少年，可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趋向于完美的四代火影。

“战争除了某些心理变态之外，大概没人会不害怕的吧。”

从树上跳了下来，坐在水门身旁，悟轻声笑道：“但有的时候就算害怕，也会去面对，而在面对了之后才会发现，也许有些事情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令人感到恐惧。”

“是嘛。”

撇过头看着悟那同样稚嫩的脸，水门点了点头，温和笑道：“那你呢悟，虽然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进忍校，但实际上忍校里所能学的东西，对于你来说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提升了吧？”

悟觉得水门是个妖孽怪物，水门还觉得他更妖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