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黎无奈的撇了撇嘴,扫了一眼鞋垫说:“你对细密的要求可真低。” 钱木枝笑着说:“那不是比我强,就算细密。” 两人在屋里又转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什么,正往外走的时候,李七黎突然鬼附身一般,停住脚步。 “咋了?” 钱木枝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她。 “我一进这屋,就感觉哪里不对劲,现在突然知道是哪儿了。” “什么?” 李七黎回头指了指床。 “你有没有注意到,向然屋里是炕,但是向父屋里却是搭的床,为什么呢?” 钱木枝摸着下巴想了想,说:“这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