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蕴玉再一睁开眼，周围一片刺眼的白，他身在一个阶梯式高台上，眼前有一个光波样屏幕，是计票器。

正对面类似电影院的一个大屏幕，上面是一个个分割镜头，约有上千，他从里面找到了自己的直播镜头。

和他一样位于高台上的是同期的新生演员，每个人都戴着金色面具，他们的名字被标在了衣服上，投射到镜头里。

石蕴玉看了一圈，从里面找到了黄天海的名字，站位分十区，每区十纵十横一百人，石蕴玉在八区三排五列，黄天海在三区五排十列。

这时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传来，身边出现像素格样大小的框框，里面有人影，石蕴玉大略一览，瞳孔一缩。

深层的记忆被提取，他不看小说，初中和高中的同桌是女生，且都是小说迷，喜爱收藏纸质版，桌洞下一本本都是她的珍宝。

左右两边的同桌每每交流小说的‘奥妙’激动起来咧着身子凑成八字，石蕴玉想逃又逃不掉不得已在夹缝中捂耳朵求生。

被荼毒几年被迫明白了什么是‘虫族信息素’、‘什么独断万古’什么‘克系不可看不可想’还有‘兽人’

更离谱的她们常一起八卦‘abo’，那段时间石蕴玉一下课就跑，就怕听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内容

也多亏这段记忆，他才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来所谓的观众的种族。

他听着观众们高高在上的长篇大论，心里生出几分可笑。

不知创造它们的作者，有没有想过它们会凌驾于人类之上，不知眼前高高在上的观众是否想过他们也只是人类笔下的造物。

这次他彻底确定了宇宙位面的喷井式爆发，使地球上的一些小说设定成为现实，幸好他没有看到独断万古的种族，也没有修仙。

不，若真有，作为所有源头的地球，才最有可能成为‘独断万古’的修仙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