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原身的家事把她影响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起来,她换了身破旧的男装,又把自己的脸涂抹了一遍,给背篓里装了一身穿旧的女装和鞋子,把鞭子缠在腰上,又把杀手锏用布包好,放在背篓里就出发去书院了。
她来到书院门口,装作憨厚老实的样子,对守门的人说:“我是刘玉树的侄子刘得才的弟弟,是专门过来传话的。
家里祖母摔伤病重,家里人现在正准备后事,祖母想见他们最后一面,让他们赶紧回家,我还要去买些家里急用的东西,先不等他们了,麻烦您跟他们说:“让他们自行回家,不用等我,拜托了!”
边说边用抹过生姜的手擦眼睛,那眼泪不听使唤的流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守门的不疑有他,生死大事不能耽误,马上进去向两人报信,夏樱买了两笼包子,又在街边买了顶斗笠,远远的躲在人群里边吃边朝这边观望。
不过两盏茶就看到书院里走出两个书生,一个二十来岁,一个十几岁,两人头戴斗方帽,身穿学子服,标准的文人打扮,背着书箱急匆匆向城门方向走去。
夏樱看到鱼上钩了,忙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急走,其中年长的那个还在路边买了几包糕点提上走到县城门口,夏樱看他们在县城门口想雇牛车,心想这两个狗东西倒是会享受,想必这些年也没受什么罪。
估计平日里日子好过,跟老太婆趴在原身的爹身上吸血脱不了干系,没关系,今日断了他们的青云路,让臭虫这一辈子就待烂泥塘里别想出来!
别怪夏樱心狠,要怪就怪自己那五行缺德的娘吧,这是原罪,估计当时卖原身也是为了这俩货进学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不,现在轮到他们还了!
此时,对方已经讲好了价坐上牛车出发了。
因为是一大早,进城的人多,出城的人少,所以叔侄俩今天包车了。
夏樱脚程快,她戴着斗笠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牛车,等到出城走了六里地人少了,两边又都是树林子,她掏出一条布巾绑在脸上,几大步跑过去拦在牛车前,指着牛车粗声说:“打截,把财物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