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脸上的笑意浅了一些，出声问道，“你很讨厌我吗？”

姜书云眼中闪过一抹讥讽，“我讨不讨厌你，很重要吗？”

顾离的拳头握了握，居然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嗯。”

姜书云眼中的嘲讽更甚，“你对我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顾离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的身体僵直着，像是一个雕塑，半晌才说道，“我只是……”

“你就是个变态！”姜书云毫不留情的说道。

“变态？”顾离微微蹙眉，显然不能理解。

姜书云哼了一声，“没错，你就是变态！”

顾离望向她，“我不是很明白……”

姜书云呵呵一笑，“你不必明白！”说着开始给他的伤口四周洒了一层止血药。

顾离的面上又白了白，姜书云睨了他一眼，“疼就哼唧出来，放心，我没你那么丧心病狂，不会嘲讽你的。”

他性感的薄唇抿了抿，“姜姑娘，没想到，你对我的误会这么深。”

“没想到你的命这么硬，流了这么多血都还没死！”姜书云呸了一声。

顾离苍白的脸错愕一阵，她的反应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相比上一次的虚与委蛇，这一次的姜书云面对他的时候，厌恶之情毫不掩饰。“呃……就不能看在我好歹替你受过的份上，对我稍微的温柔一些么？”

姜书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这是两码事。你的属下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你啊！”

顾离抿了抿唇，有些气虚的说道，“我不知道。”

姜书云望着洞外的亮光，阴恻恻道，“他们再不来找你，你就没命了。”说罢，径直走了出去。

顾离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想喊住她，却没有勇气，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顾离苦笑了一声。他虚弱的靠在山壁上，闭上眼假寐，回想着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