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自己的花柳病,她更不相信是萧容传染给自己的。
她要去找他,她要亲耳听到萧容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
走到楚府大门时,江曼儿回头望了一眼她魂牵梦绕了半辈子的地方,想不到梦破碎的如此之快。
“夫人。”门里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楚玉瑶身边的婢女,她将一个袋子递给江曼儿。
“小姐让我把这个给夫人,小姐说夫人一定要保重身子,她会想办法接夫人回来的。”
江曼儿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袋子,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她不怪女儿嫌弃她,她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让楚霖相信楚玉瑶是他的孩子。
可没想到,她的女儿这么惦记自己......
“你和小姐说,让她安心养胎不必担心我,她过好了,我自然会回来的。”说完,江曼儿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这些日子宁钰用了一切法子试图让自己重振雄风,可不管他怎么试都达不到他期待的那样。
他自暴自弃的喝了几日的酒,他拿着酒瓶游荡在街上,突然撞上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女人。
“你找死,敢撞我!”宁钰挥着拳头打了上去,女子尖锐的叫声响起,宁钰却觉着有些耳熟。
他拨开女子糟乱如同鸡窝的头发,那熟悉的面孔一下子让宁钰醒了酒。
“仪儿?”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宁钰震惊的看着眼前与乞丐无异的宁安仪。
宁安仪也认出了宁钰,只是此刻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咿咿呀呀的用手比划着,脸上被泪水打湿。
宁钰看着她身上不少的伤痕,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他拉起宁安仪往侯府去,路上极力隐忍着怒气。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