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任务完成!”
她面不改色报告,“举”着箫声朝王远晃晃,如同在炫耀战利品。
王远依旧打着电话,一手抄兜,脚在地上无声地拈着,“…茵茵,我们的事有没有和家里说…”
他抽空望了眼女保镖手上的猎物,箫声小脸涨得通红,身子以脖子为圆心痛苦地蜷缩着,活脱脱一个懦夫形象。
王远的眼中闪过丝不耐,大失所望,这和他心目中的杀手完全匹配不上。
叹口气,摆摆手。
“…我是你丈夫,为什么不和咱妈说,不管,以后就这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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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打电话。
身后一排保镖见手势而动,撸起袖子冲着箫声走过去,目露凶光。
女保镖会意嘴角残忍地勾了勾,把箫声扔在地上。保镖们一拥而上,拳脚不住地砸上去!
“嘭…砰…邦…”
“唔…呃…啊…”
拳脚砸在箫声身上,发出一阵阵哀号,十几个保镖训练有来,他们知道哪最疼而又不会使人晕厥或死亡,人在清醒时受得痛苦才是最煎熬的。
箫声,这个少年犹如破布一般,在人群中左右摇摆,拳击手的沙袋是最好的比喻。
没人可怜他,因为他曾经想刺杀不能碰的人,这是必要的惩罚!
“…想让我现在回去,不可能,除非让我抱着你睡…”
手机有些发烫,王远换了个手拿。
他瞄一眼已经分不清五官的箫声,意识到不需要再和肖茵茵聊下去了,于是,
“好了,我会回去,而且马上!”
挂了电话,王远分开众人,保镖们累得气喘吁吁,
“总…裁!”
“总…裁!”
“您看我们打得怎么样?哈…哈哈!”
王远蔑一眼箫声,这小子在地上蜷着腿,伤痕累累胸脯起伏,濒死的状态应该是最好的形容。
“哼,差强人意!”
王远说,
“好了,送他上路!”
保镖们点头,提着箫声往路中间走去。
另一边,望着手里黑屏的手机,肖茵茵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
这通电话除了煽情外,可以说是没什么意义。当然,热恋中的情侣总是煲无意义的电话粥,可王远绝对没这个觉悟,唯一的可能就是…
心里一惊,什么弦儿接通了一样立刻紧张起来,“快!加速往拘留所开!”
催促的同时,她也拨通了拘留所所长的电话。
电话立刻被接通,听筒里的声音清晰欢快,“人已经被接走了,谢谢您的经费,我…”
“啪!”
肖茵茵摔了手机,气呼呼一拳砸在座椅上,王远!你他妈就是混蛋,居然算计她,看她怎么收拾他!
老板动怒,司机吓了一跳。惨白着脸色出主意,“老…板,我知道有条近路能很快到看守所,要不要…”
“要!越快越好!”
肖茵茵立马拍板,妈的救人要紧,她快疯了!
马路上鲜有行人,两边的行道树遮天蔽日,洒下一片阴凉!
箫声被按排在正中间,两个保镖扶着他,让他站好,几十米的身后一辆黑色轿车咆哮着烟雾!
王远的意思是制造一场意外事故,箫声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飞,不治身亡!
这条路上没有摄像头,于是便没有任何责任。
可是,这小子被打得太惨了,双腿疲软压根站不稳。两个保镖刚一松手他就朝一边歪下去。
没有办法,保镖们找来两根长树枝,两人一人一根远远地顶着他,待到车撞过来时两人再抽回树枝,如此也可以达到目的!
肖茵茵走的这条路的确很近,拐进一片麦田,羊肠小路的尽头便到了柏油马路。
而上了马路就看到这一幕:
一个少年被两根树枝戳着,而身后的一辆车正跃跃欲试!
而那个少年分明就是箫声。
“啊!停车!”
肖茵茵大惊失色,还未待车彻底停下,她便踉跄着下车直接冲过去!
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条性命她得替王远留下,不能让他再违法了!
“轰!!!”
黑色轿车己然加速驶过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它的唯一使命就是把眼前的男孩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