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的财政状况就不劳魏先生费心了。比起利益,罗德岛更看重合作方的行事方法。
“对你而言,罗德岛只是一枚棋子,现在棋子发挥了作用,退出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魏先生,我想提醒一下你,无论感染与否,活生生的人都不能轻易用价值去衡量,有些事情对你而言,或许太过正常了,但我也不应‘平常’地去对待。
“一件事发生了很多次,就把它当做‘正常’?没有这个道理。”
“阿米娅小姐……”
魏彦吾仍想说什么,会客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巨大的声响把阿米娅吓了一跳。
“魏!彦!吾!”
阿米娅回头看去,才发现怒气冲冲进来的,竟是陈。
“是不是你做的,魏彦吾?不,只能是你,敢下令的只有你。”
“而你……你甚至不敢露出你的名字!把脏活扔给别人去做!遮掩住你的全部踪迹!”
“你的种族真应该和那个林换一换!你甚至离开总督府,特意做出没有干涉的假象!”
魏彦吾:“……”
“陈警官,你的行为我需要一个解释。”
魏彦吾端起一杯茶,试图掩盖心中的波涛,可惜他的手仍是微微颤抖着。
“是吗,那我就直说了。”
魏彦吾细细抿了一口茶。
“塔露拉的父亲是不是你杀的?”
半杯茶泼了出来。
“是不是你逼我们的母亲改嫁给那个懦弱的男人?”
剩下半杯也洒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晚上,没有星星和月亮,老头抓着塔露拉,站在断桥的另一边,而你的背后,站满了穿着黑色蓑衣的人。”
茶杯摔碎了。
“是你想要借着整合运动的入侵,彻底清扫整个贫民……”
“陈晖洁!”
咆哮声震耳欲聋。
“你——”
“啊,各位有空吗?这里有个不是很好的消息。”
沧蓝和凯尔希出现在会客室中。
接二连三地被打断已经把魏彦吾的耐心消磨殆尽,陈的逼问又弄得他疲累且愤怒。
“我不记得我允许过你们在这个时间段进入我的私人会客室,罗德岛的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