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堂溪梨觉得事情有点搞笑。
她回来那天,他跟个老妈子一样耳提面命,要她一定不要惹雍三爷,搞了半天他自己竟不认识。
“他就是你跟我说的,不能惹的雍三爷。”堂溪梨侧头,也用同样的音量悄悄告诉他。
如此近的距离,交头接耳的亲密姿势,把对面的男人给醋死了。
心里泛起浓浓的酸,像被柠檬汁兜头泼了一盆,想把那个碍眼的男人扔到太平洋去。
但他很有自己的定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资格吃醋。
又不是她的谁,顶多算朋友。
对面的季扶徵得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雍三爷,惊得眼睛圆瞪,不可置信地歪着头,对着堂溪梨眨巴了好几下眼睛。
尊嘟假嘟?
“哈哈……”他干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来,“三爷您好,初次见面,我是季扶徵,久仰盛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哈哈……”
他笑的过于摧眉折腰事权贵,堂溪梨替人尴尬的毛病都要犯了。
对上季扶徵开朗讨好的笑容,雍执序心里惭愧了下,他怎么能这么阴暗,生出把人扔进太平洋的想法呢。
太失风度。
应该扔北冰洋。
他伸出那只受伤还缠着绷带的左手,去跟季扶徵握。
季扶徵伸出的是左手,一看他也是左手,赶忙换了右手,跟他握住。
“三爷,幸会幸会。”他轻握住男人受伤的手,捧起来好奇一问,“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一点小伤而已。”雍执序不甚在意道,并非常慢条斯理地将手收回。
看着他依然抱着纱布的手,堂溪梨眸光晃了晃。
脑中就想起那晚的情景,她要自残压制催情剂,他不顾安危握住了手术刀,跟她说:“别伤害自己,我们去别处看,一定会有办法。”
他还坚定地说:“先救她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