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堂溪梨没跟雍执序说。
她的事业危险系数高,他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
翌日一早,堂溪梨来到码头,送雍执序,给来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离别吻。
一旁的蒋文清羡慕到浑身冒酸泡,撇了撇嘴,“梨姐,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一大早就要被迫吃狗粮。
尸体有点不舒服,先躺为敬。
听到他对她称呼上的改变,堂溪梨挑了挑眉,放开雍执序,来到蒋文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蒋先生,下次想买军火,可以来找我,我给你一手价。”
蒋文清微微瞪眼,“你还做军火生意?”
“很奇怪?”
蒋文清摇摇头,“不奇怪。”
东南亚的无冕之王,做军火生意,并不稀奇。
只是她的年龄太小,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堂溪梨没再多言,给了他一个印有电话号码的黑色卡片,就往后退了一步。
雍执序想起什么,登小艇的脚步一顿,折返回来,用微信发给了堂溪梨一组照片。
看着陌生的两个女人,堂溪梨微微皱眉,“她们是谁?”
雍执序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这是钱梦母女,在首尔整了容,钱梦交了一个H国财阀男友。”
堂溪梨眸光一闪,倒是把这两人给忘了,“我知道了。”
目送两人的游艇走远后,堂溪梨转身上了直升机,临行前把照片发给艾米,“H国首尔,去把这两人杀了。”
吩咐完,她绕过雍执序的航线,从另一个方向,落在了槟城,随后乘车去吉隆坡,搭乘私人飞机,前往北美。
——
另一边,安明赫和安明辉被阉以后,几个武装军把安明辉送上了去往印度的飞机。
而其他安家人,连夜送回了京城。
安知雪受伤严重,颅内大出血,一路上也没有得到救治,飞机飞到一半路程,就死在了飞机上。
安明赫被不打麻药生阉,一路上都在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