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定的距离后,抬起胳膊,头也未回的朝后打了一枪。
“砰——”
子弹穿着窗户玻璃飞进房间里,引爆了天然气,房子顷刻间爆炸,巨大的火舌从炸飞的门窗蹿出来,又猛烈地将房子吞没。
堂溪梨看也不看,把枪别进大腿外侧的皮夹,开始往市区走。
这里是郊区,地方偏僻,没有出租车,这会也没有公交车,只能徒步走。
雍执序四下环顾,看到百米之外有人骑着自行车前来查看爆炸,他想到什么,从西装裤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100面值的欧元,提步朝那人走了过去。
前面的堂溪梨没听到人跟上来,脚步声反而越来越远,有些疑惑,“干什么去了?”
她回头,就看到男人跟一个当地人交流着什么,然后,那人高高兴兴的把自行车给他了。
秋风吹的马路两边的小树林娑娑作响。
层林尽染,天清如镜。
洁白的云随风飘远。
男人骑着斥巨资买来的二手自行车,来到堂溪梨身边,单脚落地,撑在地面上,豪迈地拍了拍后座,“上来,三哥载你回去。”
堂溪梨看了一眼后座,有架子,能坐,但国外交通法规定,自行车不能载人。
“会被交警拦截。”
雍执序轻笑,“法外狂徒也怕交警?”
堂溪梨一屁股坐上去,“走吧,既然我都是法外狂徒了,那肯定不怕。”
不能白得这称号。
必须贯彻到底。
雍执序牵起她的双手,抓着带起,圈在他的腰上,“抱紧。”
堂溪梨挑挑眉,抱紧就抱紧,“出发。”
雍执序双手重新握住了车把,载着堂溪梨往市区而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回到酒店,开着来时的直升机离开了法罗群岛。
半空里,堂溪梨懒散倚在驾驶座后方,看了一眼腕表,上午11点。
“想赶在晚饭前回到家吗?”她忽然问。
坐在驾驶座开着直升机的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不想,别以为我猜不到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