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梨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疼又怎样?为什么要说?”
刀尖舔血,哪有不受伤的,命悬一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下一刻,男人再度启动了车子,“去医院。”
堂溪梨看了一眼腕表,8:35,与戴维森约定谈生意的时间是9点。
“谈完生意再去医院。”她按住他握在方向盘的手,不容置喙道。
雍执序的态度却罕见的强硬,“先去医院,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他会理解的。”
“但我又没事,区区小伤……”
她无所谓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男人严厉的眼神,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像班主任训斥学生一样把她教育一顿。
堂溪梨抿抿唇,觉得他此刻的模样,有意思极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她呢。
这感觉,好像也不错呢。
纤瘦的手抬起,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她退了一步,“在药店买点药擦一擦就可以了,没必要去医院。”
想起什么,她眼中的笑意褪去,去抓他的胳膊肘,“你也受伤了吧。”
说着,撩他的袖子,但西装袖口有些紧,撩不上去。
“我没事。”男人擒住她的手腕。
“怎么可能。”堂溪梨眸光顿了顿,拿起手机,给后面的克莱尔打电话,“去买点治疗擦伤的药来。”
正抽烟的克莱尔:“擦伤?谁伤了,你还是你男人?伤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一连串问题,问的堂溪梨头疼,这就是她平时不怎么愿意跟克莱尔说话的原因,话太多。
“少问,去买。”
克莱尔将烟弹出车窗,“行行行,买买买,要什么牌子的……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挂断的忙音,克莱尔叹口气,“她总是这样,冷酷无情的女人……”
说着,转弯,开着卡宴去药店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