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干不干的短发散落下来,微湿的发尖半遮住了他的眉眼,精致的侧轮廓,在暖色光影下,显得俊秀儒雅。
堂溪梨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用手背拂了拂缠在胳膊肘上的白纱布,没弄湿。
“还疼么?”她问。
男人反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扯,将人带入怀中。
“把我当瓷娃娃了?”他的语气微微不满,惩罚般在她颈间亲了一口,“宝宝,我没那么娇贵的。”
他的世界,的确没有什么腥风血雨,从小到大也都一帆风顺,但不代表他经历不起风雨。
在部队训练那三年,没参与过大的战争,不过真枪实弹的去缅甸毒贩窝,做过营救缉毒警的任务。
他受过刀伤,也挨过子弹,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纤细的雪颈被吸出暧昧的红痕,堂溪梨的双手撑在男人温热宽厚的胸膛上,目光灼灼地对上男人的眼睛,“你喊我什么?”
“宝宝。”雍执序又喊了一声,嗓音缱绻狎昵。
堂溪梨觉得耳朵酥了,笑了笑,“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