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下这个飞机,烂飞机上了。
听到她答应,男人俊脸上立时有了笑意,对陈醉道:“去华安堂。”
“行。”陈醉前方掉头,开向另一条大街。
等红灯的时候,他抬眸,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顿时酸的牙疼。
车上有二十多度,都这么大会儿了,这手该暖过来了吧,还揣着不放。
那眼睛,恨不得黏到堂溪梨身上去。
陈醉不由想起早上,这人天不亮就起来了,在华安堂紧闭的大门外排队,就为了求这一诊,在大雪中等了足足两个小时。
因为那老中医年纪大了,每天就接诊十人,夏天时,好多外地的,彻夜在外面排队。
拿到就诊资格,男人又马不停蹄地去商场,说堂溪梨肯定穿的少,要给她买衣服,买帽子。
后备箱里还有一大堆的大衣和羽绒服,生怕冻着她一点儿。
挺好,陈醉甚是欣慰,是个会疼人的。
虽然后来他没怎么出力,但前期,他可是尽力了的,做主桌不过分吧?
——
十五分钟后,车子驶出朝阳区,停在东城一条寂静的胡同外。
胡同狭窄,车不好转弯,陈醉就不跟着了。
车门打开,一阵凉意袭来,堂溪梨把暖热的手插进毛茸茸的口袋里,雍执序抓着她的臂弯,防止她滑倒。
但其实不滑的,雪刚停还没上冻,脚踩进雪里会发出‘咯吱咯吱’声,半点都不滑。
华安堂在胡同的尽头,是一家四合院。